蒯婆子听到她喃喃自语,把拾起来的牙含在嘴里,全身疼的厉害,站是站不起来了,她趴在地上悄悄的往人群里挪动。
武超一手提起一个小厮,往旁边一处僻静的胡同走去,到了地方把人往地上一扔,一时之间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知春有样学样,拎着蒯婆子和那丫头的发髻,像拖死狗一样也把人拖进了胡同里,然后又一屁股坐在了婆子的身上。
蒯婆子被她这么一坐,险些把肚子里的肠胃都要吐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老腰都快要断了。
方才看热闹的人又呼啦啦的涌到了胡同口,都想看一看这么俊俏的小媳妇是怎么看上那头大野猪的。
沈砚辞看了眼乱哄哄的人群,对柚柠道:“你先去马车上等我。”
他走到胡同里,用脚踢了踢那个短粗胖儿:“说说吧,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呸”他吐出一口血,倒不是他有胆子顽抗到底,实在是有血涌了上来,嘴里腥气顶的他恶心,忍不住就吐了出来。
武超哪知道他是因为这个,还以为他要死扛,竟然敢对大人不敬,这怎么能行!
他走过去,揪住短粗胖儿的头发,迫使他扬起脸,挥起大掌左右开弓一连甩了十几个巴掌才停手。
沈砚辞摆了摆手:“别打死了。”
他瞧着短粗胖儿高高肿起的脸又红又紫,还有那满口的血,胸口直犯恶心,又抬脚踢了踢他旁边的一个瘦子:“你说。”
瘦子先前已经被武超打得老实了,再一看旁边满口是血的人,顿时面露惊骇之色,结结巴巴地交代道:“是蒯婆子的主意,是她,是她给夫人出的主意,要我们来,来污了您夫人的名节,还要,还要,还要把您给毒打一顿。”
在响水寺中的经过,柚柠早在用完晚膳时便与他说了,但他仍是耐着性子令瘦子从头到尾又说了一遍,毕竟四下这么多人围观,一定不能传出什么对自己媳妇不好的言论。
武超已经把这几个奴才打得不轻,沈砚辞并不打算再多加处置,左右这都是主子的意思,他们也是按照吩咐做事。
等他们几个回去,必然会惊动吕长山,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先看看他有什么动作再说。
就算没有被他察觉,事情经过围观人群的口,也很快就能传到吕长山的耳朵里,他倒要看看这个知府大人要如何处置自己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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