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荔之山里的那段日子,江承然每天吃着知春做的饭菜,肚子圆润了许多,就连腰带也紧了不少。
他十分介意自己突出来的小肚子,扯着腰间的丝带苦恼了好几天。
柚柠笑他,说这样子才有体力参加考试,待他从贡院再出来时,整个人都会恢复的与从前一样。
苏大老爷回想着自己当年参加春闱时的情形,写了单子令余庆去准备。又令人把江承然叫到书房考教了几道题目,听完他的回答,心下觉得十分满意。
他亲自把江承然送到了位于京城东南方的贡院,此时门前汇集多方人马,车水马龙,黑压压的到处都是人。
此次会试由礼部主持,主考官有两人。一位是大越朝当朝首辅沈之信,另一位则是内阁辅臣李词灏。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十年寒窗苦读,只盼一朝成名天下皆知。
贡院坐北朝南,大门5楹。墙垣高耸,环境阴森,考棚则十分简陋。外层围墙三重,考棚多间,四角还有了望楼。考生每人一间考棚、一盆炭火、一支蜡烛。
直到江承然的进了贡院,再也看不到背影,苏大老爷才令人赶车回了栗子胡同,用过晚膳又写了几页大字,便早早歇下。
江老夫人给江海川定下了成亲的吉日,只等春闱一过就立刻把人娶进门。整个江家笼罩着诡异的气氛。
白姨娘的院子一贯安静,王姨娘情绪极度暴躁,飘飘院的丫头们都小心翼翼放轻了手脚。
花巧跪在她面前,眼睛红肿,全身止不住的抖,心里忐忑的不行。
王姨娘端着茶碗,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么多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