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怎么了？”

此刻虞小小只觉得有些头昏脑涨的，甚至她有种打瞌睡的感觉，但她脑子此刻却很清醒，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睡过去，眼下正在模拟考试呢，且眼下只不过是刚开始，今天过后，接下来一周会有一次小规模的模拟考试，一个月会有一个大规模甚至是复刻高考时的模拟考试，眼下这个刚强度，让她不由得回想起了，她当初高考的场景，精神就有些高度紧绷。

她不想模拟还考的差，不然在看到程铭好那失望的眼神，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代。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作祟，这一个星期来，她一直在逼自己。

“你的眼睛红的不像话，你别做题了，跟我去医院看看！”

程铭好哪里见过虞小小眼下这个样子，他也都有些担心起她来。

“眼睛红？那可能是短暂充血造成的，不怕！这个我有经验，缓一下就恢复了。”

她就说怎么有种头有千斤重的感觉，看来是刷题刷太多了，刷的她血压都有些上来了。

生理性的脑充血，虞小小以前在冲刺高考那段时间也有过，虽然她那个时候是个学渣，但架不住高三紧张的氛围，以及学校三天两头组织的模拟高考考试，那个时候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是刷题，哪怕成绩不好，但老师也交代了，不能交白卷，答题卡不能空着，哪怕不知道答案，编也要编一个上去，万一蒙对了，还能得两分，总不至于比空着一分没有强。

也是在那个时候，哪怕她作为陪考的，可也着实吃不消，也因为高度用脑以及精神紧绷，会出现短暂性的脑充血，时常双眼发红，只要等她放松下来，就会好。

“都这样了，你还这般不重视，不行你赶紧跟我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