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听话。
“言丫头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从小就是在婶子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就跟自己闺女一样,再说了你裘大伯是你爸的兄弟,这都是应该的。”
“别想太多,部队的事情有人会收拾,你只管养好身体。”
封墨言也没有多说什么,沉默的吃了一小碗的米粥,味道一般般,可是在她眼里,比美食还要珍贵。
傍晚,裘连海才匆匆而来,脸上的表情带着严肃,甚至她从中看到了愁眉不展,是那人的身份有问题。
还是对方说了什么对自己不利。
“裘大伯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昨天的那人到底是谁,他怎么深夜闯进我家?”
封墨言的几连问让裘连海有一瞬间愣住,“言丫头那人说她就是一个普通的贼,只不过是听说你父母去世,才起了歪心思。
想必你一个孤女是不懂得反抗,被人偷了家也不会吱声,没想到你会身上带武器。”
听听这话,多假,是个人都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去哪里偷不好,来军属大院偷,真是老阎王头上拔毛,笑死爷了。
“裘大伯你跟军长伯不会就相信了吧!这人明显就是冲着我父母来的。
他上来就问我爸爸临走前有没有交给我什么东西,说了什么话,或者是问我家里有没有藏什么东西。”
“我父母你是知道的,从军那么多年,就连黑市他都没有去过,怎么会做出对国家不利的事情。
除非我父亲这次的任务威胁到某些人,不然,他们为何这样连我都不放过。
如果不是父亲私底下教给我防身术,恐怕昨天我已经跟我父母团聚了。
那些污蔑的话语接连砸在我家的坟墓上,连申冤的地方都没有,是不是裘大伯。”
裘连海心里难受啊,言丫头说的这些他何尝不知道,可是上面就是不松口,甚至是阻止探查这次的任务。
“言丫头你莫要管了,这件事不是你一个姑娘家可以掺和的,你就好好的找个工作,在家属院住着,大伯会给你找个好人家嫁出去。”
封墨言好不容易活一次,怎么可能受他人的安排,就算是自己的父母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