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黑袍人冥顽不灵，或许得用些手段，他才肯松口。”

欧帕尔转头对蒂丽雅说道，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与请示，可黑袍人却敏锐捕捉到了他眼底深处压抑的疯狂。

“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蒂丽雅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

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欧帕尔那些偶尔失控的疯狂表现，始终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她心底。

“公主放心，我不会乱来。”

欧帕尔嘴角勾起一抹乖巧的笑容，可那笑容未达眼底，

“我只是想让他明白，顽抗到底没有任何好处。”

说罢，他微微侧身，将黑袍人挡在身后，不让蒂丽雅看到接下来的动作。

“小夜魔，你不敢杀我，你需要我，需要我告诉你们破解之法，不然你和公主就得永远活在黑暗的阴影下。”

黑袍人继续传音挑衅，语气中满是笃定。

欧帕尔没有回应，只是缓缓绕到黑袍人身后，左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右手的佩剑则轻轻在他脸颊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欧帕尔压低声音，在黑袍人耳边低语，

“我早就不在乎什么破解之法了，只要能和公主在一起，哪怕永远活在黑暗中又何妨？但你，伤害了公主，必须付出代价。”

黑袍人心中一震，他原以为抓住了欧帕尔的把柄，却没想到这小夜魔的执念已经疯狂至此。

“你……你疯了！”

黑袍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嘘，别吵。”

欧帕尔轻声说道，

“公主还在看着呢，我可不想让她看到我这副模样。”

他的语气轻柔得如同在哄小孩，可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狠厉，佩剑在黑袍人身上又划出几道伤口。

“欧帕尔，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