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靳忠建议直接来工作单位找何大清,免得再节外生枝。
过了十几分钟,一个个子不高,肿眼泡,老脸跟许大茂差不多长,身上穿着一身油腻腻厨师服的中年人坐在保卫干事的自行车后座上来到了厂门口。
“爹!”
看到中年人,何雨水也顾不得油腻的厨师服,一头扎进了中年人怀里。
“雨水!柱子!”
这个中年人自然就是抛子弃女跟着白寡妇跑来保城的何大清了。
傻柱张了张嘴,那声爹还是没能叫出来。
“你们啥时候来的?吃饭了没?”
何大清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后背,浑浊的眼睛开始发红。
八年了,足足八年没见过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了!
“今天早上刚到,下了火车就过来了。”
何雨水已经哭肿了眼,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自己的亲爹。
“走,我带你们去吃饭,陈干事,麻烦帮我请个假。”
何大清从兜里摸出一包烟塞给去报信的保卫干事。
“好的何主任,您去吧。”
陈干事收下烟,乐呵呵的摆了摆手。
何大清带着几人来到距离纺织厂不远的一家国营饭店,点了两斤驴肉和八个火烧,又要了四碗汤。
“哎,这个小伙子是?”
点完菜,何大清才注意到一直跟着过来的靳忠。
“这是我的好兄弟,轧钢厂采购三科的副科长,不过估计很快就是科长了。”
傻柱咧着大嘴给何大清介绍道。
他觉得他这辈子做的最对,也是他最幸运的一件事就是认了靳忠这个兄弟。
“哦,靳科长,柱子给你添麻烦了。”
何大清闻言有些惊讶,靳忠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这就是科长了?
不过不重要,看起来跟自己儿子女儿关系都不错,那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