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行吧。”
被易忠海这么一闹腾,傻柱也没了喝酒的心情,又聊了几句就回家去了,靳忠也不在意,他不可能因为傻柱的想法就饶了那些禽兽,至于傻柱能不能理解他那就更不重要了。
自己能把傻柱拉起来,也能把傻柱再重新摔下去,就看傻柱会不会做人了。
傻柱离开之后,靳忠自己一个人有滋有味的把剩下的半瓶酒喝完,关门落栓进了空间。
现在的空间比之前还要热闹,鸡飞鸭叫,羊跑猪跳,靳忠刚一进来就差点被那头羊撞了个跟头。
“老子明天就先宰你!”
靳忠一巴掌把还在奋力顶自己肚子的羊扇到一边,走到水井旁打了桶水喝了个痛快。
浑身热乎乎的感觉让靳忠微醺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义父,义父,你在吗?”
“有屁快放。”
“没事儿义父,您老忙着。”
靳忠挠挠头,又退出了空间,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第二天一早,傻柱照例骑着靳忠的自行车带他一起离开四合院去上班,易忠海黑着脸跟在两人身后出了门,目光怨毒的盯着靳忠的背影。
感受到易忠海的目光,靳忠回头朝他挥了挥手,笑的一脸灿烂,好悬没把易忠海气死。
“看来还是得找老太太想想办法。”
昨天易忠海折腾了一晚上连饭都没吃,饿着肚子琢磨了一宿也没想出办法,思来想去,也只能再厚着脸皮去找聋老太太。
让刘海中帮忙给自己请了个假,易忠海咬着牙打了六个鸡蛋蒸了个鸡蛋羹,还滴了几滴香油,端着碗去了后院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我给您送饭来了,今天我亲手给您老蒸的鸡蛋羹,您尝尝味道怎么样?”
易忠海把碗放在聋老太太面前的桌子上。
“嗯,真香啊,这鸡蛋羹就适合我这没牙的老太太。”
有好吃的,聋老太太就笑开了花,拿着勺子就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