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么紧张有什么用,陪他共度良宵的人并不是自己。
秋月小心翼翼地问:“夫人,我们过去吗?”
温蝉点头,起身去偏房,像往常一样坐着等温竹。
但等了好会儿,不见温竹的身影,反倒是秋月急急忙忙跑回来,慌张地说:“不好!二姑娘生病了!”
“什么?!”
温蝉差点儿喊出声来。
温竹病了?
可是已经在傅昱跟前说了那话,现在该如何是好!
温蝉皱了皱眉头,过了一会儿才说:“真的病了?”
红玉连忙点头:“我刚过去时,她都快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的,真是让人担心死了!”
“哼!”温蝉的眉头皱得更紧。
这温竹,偏偏在这种节骨眼上生病。
温竹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关键现在这种情况怎么敢把人送到傅昱那儿去?
温竹啊温竹,真是添麻烦!
秋月也是一脸焦虑:“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温蝉内心也不安。
外头突然传来了动静,大概是傅昱回来。
无奈之下,温蝉只得深吸一口气,轻声说:“你从后面走。”
说完,温蝉便强作镇定地走出门去。
屋里和往常一样暗淡,只有门口一盏灯亮着。
傅昱已经坐到床上了。
看着慢慢走近的温蝉,他心里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劲。
尽管仔细观察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但他莫名觉得兴趣少了许多。
“夫君……”温蝉在他的身边坐下,“真是凑巧,我今天恰好不方便。今晚可能……”她说话间咬了咬嘴唇。
傅昱虽然知道此时不合适,但也只得接受现实:“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早些休息吧。”
听到这句话,温蝉松了一口气:“谢谢夫君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