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若兰以前咋说的,没事不让咱俩去她屋里,更是反复叮嘱,她睡觉时绝不能去打扰她,这要是把她吵醒,非得跟咱俩拼命不可。”
“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记得上回,她日上三竿还没起来,你怕她饿,就把粥和鸡蛋给她端屋里去,想让她在被窝子里吃。
可那丫头真是火爆脾气,根本不领情,不但把粥碗给摔地上,还不管不顾拿起鸡蛋就往屋外扔。
正好削我脑门子上,现在想想都后怕,当时扔出来的要是粥碗,估计非得把我这把老骨头送走不可。”
“行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谁让她是咱们最疼的孙女呢!”陈老太说着倒了两碗酒,“来老头子,今天咱俩都把这酒给造了,来个一醉方休。”
“别介老婆子,解解嘴馋也就得了,留着好过年喝。”
陈老太撇了撇嘴,“瞅瞅你这穷命鬼脑袋,一点都不会享受,现在咱们不一样了,咱们有钱了,喝完明天再去买,以后咱家顿顿都能有酒喝。”
“哎呀,那敢情好,来来,老婆子我敬你。”
“老夫老妻客气啥,一起的。”
陈老太说完一饮而尽。
陈老汉一仰头也喝了下去,满意地只咂嘴,“这要是有点下酒菜那可就更好了。”
“有,下酒菜我有。”
“啥下酒菜,在哪那?”
“那,上那里面掏去,保你没吃过。”
陈老汉顺着陈老太的目光看过去,抬手指了指被子,“你说这里?”
陈老太点头笑笑,“对,你给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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