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占才刚还没纳过闷,看到媳妇递过来的眼神,瞬间秒懂,故作生气地冷哼一声,
“二哥,让我说你啥好,能不能好好说话,上来臭脾气就知道呜哇喊叫,幸亏我请的客人还没来,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你就是咱家的罪人。”
“这这这,到底咋回事,我咋还成罪人了?”
“你呀,真是我的傻二哥。”
陈占才随手整了整衣襟,黑着脸,“你知道我摆这一桌子酒席,费了多大的劲吗?
三五日粗茶淡饭,才省下来点银子,为得就是请书院里的夫子,想让他帮忙提前押下题目。
这次要是押中,我就能一举得中,你说,今天这顿饭重不重要?”
“原来这么回事,我还以为你背着家里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呢!”陈占良说完挠了挠脑袋,觉得又有些不对劲,眉头一皱,“不对啊,我刚进来时,你们两口子小酒都喝上了,看着不像在等人呀!”
陈占才面色一僵,赶忙解释,“二哥你不知道,那个夫子嘴比较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