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报应,也该到了。”
外婆休息完走过来,年迈花白的头发映入眼帘,她看得出傅语林的变化,也看得出他要做什么事情。
只是,老人家还是开了口,“语林,做什么事情都不要伤害自己。”
傅语林撑着手臂站起来,几天过去,膝盖早已跪的乌青。
他面色冷清,看不出其他情绪,“外婆,我在很多年前已经死过一次了,我现在要的不是同归于尽。”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我们都一样,人不能什么都想要。”
傅语林往外走,殡仪馆位于郊区。
外面亮着路灯,他掏出烟盒,划开打火机,看着烟点燃。
傅语林没有抽烟的习惯,只是在找到一种…发泄的方式。
终于,omega冷白的手伸出来,捻灭了烟,扔到外面走廊的烟灰缸里,静静听着风声。
半个小时后,他重新回到大厅。
他刚走进来,撞进一个怀抱里。
来人急匆匆的,声音又是一贯的着急,动作跟着放缓许多,“赫斯特,你去哪里了?”
“傅告诉我,你去休息了。”
来自东方的黑发美人抬起苍白面孔,一向柔和静谧的眸子漂浮着从未见过的萧瑟和脆弱。
他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来了,你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