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距离缩短,容绒不自觉的往后靠,依旧被这双漆黑泛冷的冷眸所袭击,就像是要…被吃掉一样。
他眨了眨乌黑纯然的桃花眼,要做什么。
一时无处可藏,甚至有些说不出的心虚。
不对啊,傅清衍知道。
填离婚,没填错呀。
一阵穿堂风吹过,容绒指尖一缩,手上的卡片滑落,掉在裤子上。
Alpha垂头,很自然的拿起来,他重新放到了容绒的手里,修长冷白的手指虚虚的盖在容绒的手上,“老婆,不看吗?”
容绒雪白的肌肤上,迅速染上一片薄红,呼吸声都变得急促了,好不可爱,“傅清衍…”
喊了两年的先生都不喊了,是生气了。
傅清衍唇角浮现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冷眸深不见底,真正的情绪十足难测,偏要问,“我们是合法夫夫,我不可以喊吗?”
“不可以。”
[容绒,您的伴侣没有选择离婚。]
容绒掀开看了一下就放到了桌子上,水润润的眸子睁大,也变得圆乎乎的了,对他毫无威胁的重复,手臂幅度很轻的推开他。
“傅清衍,不要喊。”
也没有说出所以然,就是不可以。
傅清衍乖觉的坐直身体,他单手解开领口皮衣的的扣子,侧头看向容绒。
他微眯眼眸,慢条斯理的回答,“我觉得可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