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衍转了转手腕上的腕表,“怎么来了?”
安景尧插着口袋,半靠在单人沙发上,眉梢跟着挑起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总得看看你这颗老树为什么开花啊。”
傅清衍坐下来,“先说正事。”
接下来的话,节目组把收音机器关了,只留了一个角度摄像头,看不清在说什么,基本上都是在解决容绒被网暴的事情。
律师跟着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出发去警察局见袭击者。
虽然年龄不大,坐牢是必须的。
甚至,他不介意用一些脏的手段,延长过程。
这边处理完,镜头和收音都恢复正常,安景尧啪嗒一下从口袋拿出手机,“接下来的话,你家崽让我转交的。”
还有一句,“但不是给你的。”
家庭地位,非常明显。
“他休息了。”
安景尧啧了一下,了解的不行,“你是不是吃枝枝的醋?”
这么多年了,真是没见过。
这个样子的傅清衍,多了许多活人气息。
“我播一下,你转告他。”
一个超级软萌的声音出现在室内,乖宝宝和安景尧说话的时候,安景尧直接点了录音。
“安叔叔,帮宝宝和绒绒说,宝宝很乖,好好吃饭饭了,等绒绒回来,宝宝就长高高啦。”
“有没有话想和你爹地说?”
枝枝崽非常坚定的语气,“煤油!”
[亲晕,一把抱起就跑!]
[小宝宝…嘿嘿…喵喵喵喵…好可爱…嘿嘿…乖崽…宝宝…嘿嘿]
[傅总,离不离婚咱先放在一边,孩子能不能归我。]
[正在搜,如何跟陌生人争抚养权。]
傅清衍狭长深邃的冷眸微弯,连带着给人的感觉都罕见的多出了温暖感。
即便,那份笑容很快就不见了,只停留了一瞬间。
“回去问问枝枝,练习册做到几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