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下来，文雅容缓缓再次蹲下身，声音温柔，“书诚，你愿意和我谈谈事情经过吗？”

过了几分钟，左书诚仍然没有反应，文雅容便坐在椅子上，无视左书诚努力蜷缩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

拿起老师留下的湿巾，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别动，我帮你擦擦脸。”

确认只是鼻子出血，已经停止了，文雅容简单检查一番，确认没有其他伤痕，在他白白嫩嫩、肉嘟嘟的脸上亲了下，左书诚的眼皮开始不停颤抖。

文雅容轻轻笑了笑，左书诚有着圆圆的眼睛和流星般的眉毛，鼻子和嘴唇与左圭泽相似，脸颊肉嘟嘟，模样十分可爱。

只是他总是低着头，缺少孩童的活力，显得死气沉沉。

圈住他的身体，沉默了会，轻声问，“书城，虽然老师和小朋友都说了，但是，阿姨更愿意相信你，能告诉我事情经过吗？”

左书诚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他真的很害怕，害怕文阿姨会像妈妈一样对他大吼大叫，责骂他，甚至把他关起来。

良久才停下，还在不停的抽泣，文雅容轻轻拍着他的背，让他渐渐恢复平静。

左书诚仍旧低着头，声音微弱：“文阿姨对不起，是我摔坏雷天宇的玩具，然后他打了我一下。”

这个月来，还是第一次听左书诚说这么长的话。

“既然做错了，去给雷天宇小朋友道歉，可以吗？”

左书诚的情绪好转，不再害怕：“好。”

“玩具是你弄坏的，你愿意买一个新玩具送给雷天宇小朋友吗？”

左书锦和左书诚都有自己的小金库，而且里面颇为丰厚，像左家这样的孩子自然不会缺钱。

“我愿意。”

左书诚双脚站在地上，心中满是失落，妈妈在时不允许他被人抱。

文雅容牵着左书诚来到楼下，活动区很大，有旋转木马，滑滑梯之类，小朋友都在玩，只有雷天宇坐在一边固定长木椅上，低着头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