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听着许方成说出来的话，已经没有心疼的感觉。

心不疼，身上传来的疼痛也让她没有感觉。

对于腹中这个孩子，她已经不抱希望了。

心中除了对这个孩子的愧疚，便是万念俱灰。

孩子如果没了，她也会活不下去的。

她会跟着孩子一起走。

许方成见她一动不动，把柔姨娘揉进怀里，语气轻篾道：“你们看，刚刚还喊疼，说快要生的人，这会一动不动的躺在这里，像个死人一般。看着哪里像是快要生的人，我看就是装的。”

柔姨娘轻轻捶了他一下：“少爷你真坏，我看少夫人是真的疼，你这样说话，少夫人是会伤心的。”

“她伤心她的，我们聊我们的。来，让爷抱抱，爷昨天晚上是不是很厉害。”

“讨厌，少夫人在呢。”

“理她做什么。她如果不是算计了我，以她如今天的身份，是没有可能嫁给我的。现在能当上少夫人，生下我的孩子，是她的福气。我现在看见她就讨厌。哪像你，看见你，爷只想干那点事。”

很快便传来二人的调笑声。

秦韵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她只感觉到，有液体一样的东西从腿间流了出来，分不清是羊水还是血。

缓缓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