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灿像被毒蛇咬住一般,转身刹那,右手扬起,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在男人的脸上。
“你闹够了吗?”
男人侧身站立,他穿着松松垮垮的休闲服,脚上没穿鞋。
整个人像是被冰雹打折了腰的竹子。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再纠缠,我报警。”
“...”
“离..婚...这什么时候的事?”魏树结结巴巴的说。
屋内的一众人也都震惊了,他们都是陆怀朋友,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不知道。
所以,这就解释了这半个月陆怀颓废的原因了。
难道是因为和宁灿离婚?
这半年,大家都知道陆怀对宁灿好了许多,可他什么时候这么在乎宁灿了,大家都一脸错愕。
这其中,唯独魏树知道这其中的事。
总之是深情浪子回头,自作孽。
散乱的头发遮住他的眸,他抬起头,眼底晕染着水雾。
眸光波动,愤恨被苦痛代替,他满脸的悲戚。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会变,为什么突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