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给我打电话,他很担心你。”
他身上的酒气冲鼻,忍着捂鼻的冲动,宁灿说:“你都这么大了,还要爷爷为你操心。”
陆怀嗤笑一声:“我多大和你有什么关系,轮得着你管我吗?”
“...我确实不应该管你。”宁灿笑着点头。
“...”男人目光森冷的看她:“你看到了,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她求之不得。
“我当然会走。”
她将手从衣兜里拿出来,摊开手心,里面是一把钥匙。
“这是家里的钥匙。”
“你不是来看我,还钥匙才是你的目的。”
看着洁白如玉的手掌上,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咬紧牙关,却不去拿。
宁灿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她也不想深究。
她侧身进去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转身便是走。
“站住。”
突然,胳膊被用力回拉,酒气扑面而来,男人双手桎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墙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紧张:“你干什么。”
男人双手如同两个钳子,紧紧抵着她,他眼眶红的充血。
“凭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当什么,你取乐的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