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任由他奚落嘲笑?”宁灿自嘲:“那他可以再找一个,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舔狗。”
陆露被气的要哭了:“你明明知道我三哥对你的感情,你何必落井下石。”
宁灿道:“他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不可能去看他的。”
陆露还想再说话,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她义愤填膺的把手机扔在床上,眼泪在眼眶打转。
“三哥,你听到了吧?她都不管你的死活了,你再怎么样她也不回回头。”
高档病房内,光线昏黄。
男人躺在白色的被褥中,漆黑的双目望着天花板,脸上没有情绪波动。
陆露坐在窗边,伤心的哭。
“三哥你别折磨自己了,你吃点吧,爷爷很担心你。”
“你越是折磨自己宁灿只会越开心,你们离婚我听说爷爷给了她一套别墅三套市中心的房,还给了上千万的现金,可她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对她再好她都不记得,只知道抓住你犯的那点错不放。”
“既然她无情,你何必对她念念不忘。”
陆露越说越气愤,眼巴巴的看着瘦了一圈的三哥,心都碎了。
结果男人嗡嗡的说了三个字。
“滚出去。”
陆露怔忪的愣了一下,然后泪珠子像金豆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替你说话,你还让我滚,好啊,滚就滚,脾气这么差,怪不得宁灿要和你离婚,要是我,我也受不了你。”
女孩说着跑了出去。
静谧的病房内,他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偌大的病房只有一个陌生的男陪护。
他只觉万千悲哀涌上心头。
可是,这样的生活他不早就适应了吗?
还有什么可悲哀的。
犹记得上一次腿骨折住院,在医院住了好长时间。
宁灿没日没夜的照顾了他半个月,她说医院要住很长时间,所以要把房间好好装饰一些。
因此来探病的人买的花,都被她认认真真的栽种起来。
他说讨厌花的味道,她就把花都放在卫生间。
她说在医院待时间长了很难受,因此一天三次,每天都会用轮椅推他出去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
他们去和医院的老人下象棋,看别人打乒乓球。
他才知道,宁灿的象棋技术高超,很多老人对她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