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玩笑似的说,好像隐忍的极其痛苦,就是不让她知道。
宁灿没有继续问下去,陆淮一笑置之,罢了,算了。
不问就不问吧。
“走吧,先回你家收拾东西。”
他抿唇,抬起胳膊自然而然的搭在她的肩膀。
“你干嘛?”
宁灿侧身躲开他的碰触,眼神中都是敌视和不悦。
“你不要测试我的底线,这种行为很下头,我答应你回陆宅,但在这三十天也请你放尊重点。”
“行,你不让我碰我就不碰。”
陆淮毫不在意的笑,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然后将冲锋衣的领子紧了紧。
她走到黑色轿车面前,陆淮跟在身后。
“我们先去爸妈家收拾你的东西,晚上之前应该能赶回陆宅。”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陆淮从另外一边绕上车,丝毫没在意她的冷脸。
“小慈听说你要住在陆宅高兴坏了,还说要吃你做的馄饨,这种事以后你别亲自下厨,告诉厨师,让他们去做。”
他眯着眼自顾自的说,懒散的靠在车后座。
他本来个子高,仰躺着更能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弦。
他身体沉的厉害,全身上下没有一块不疼,像是被火烤了一遍,皮肤都火辣辣的。
尤其腿上的烫伤。
他突然想到迎新会完之后,他载着一车人去医院。
她痛苦的靠在后座,脸色白得没有血色,秀气的眉头皱的紧紧地。
可他那时觉得她在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
说了很多伤人的,难听的话。
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起来了。
如果那个时候的她对他还有一丝丝的留恋,也都被他愚蠢的行为消磨完了。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眯眼浅睡的男人。
“三少,老爷子嘱咐说,您要是路上实在疼的厉害,先去医院处理一下。”
“不用。”
陆淮吐了两个字,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眼睛微微睁开,看了眼她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