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听到响动,穿着围裙出来:“宝贝,你今天不是有同学聚会吗?怎么回来了。”
“嗯,不去了。”宁灿转移话题:“爸不回来吗?”
宁望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碗筷,不爽的看了她一眼。
“爸哪天回来吃过饭?”
宁灿道:“妈,店里忙的话就雇人吧,不要太累。”
宁母抡着锅铲:“我和你爸也是这么计划的,你弟已经把招聘信息发出去了。”
宁灿放下书包洗了手,将饭菜端上桌,一家三口坐在一起。
“妈.....我想离婚。”
宁母盛汤的手一抖:“......”
宁望接过宁母僵在半空的汤碗,冷笑。
“丧着一张脸,在陆淮那受了委屈,来我们这找安慰?”
半碗汤被推到他面前,汤汁洒出来,溅到宁望的手上,宁望被烫的龇牙咧嘴。
“妈,你要烫死我啊。”
宁母瞪他:“你个臭小子,给我闭嘴。”
宁望生怕再遭毒手,拿着碗站的远远的。
“我说的不对吗?她在陆淮那脸皮厚到没有自尊心和羞耻心,回家就成了娇生惯养的玻璃珠,连一句实话都听不了吗?”
宁灿:“.....”
“我还奇怪呢,你舍了半条命给陆淮跳了一支舞,他不应该感动的涕泗横流,带着他的那群朋友给你开个趴,放一个小时烟花,请你大吃一顿?”
宁灿一声不吭,宁望阴阳怪气,贴着宁灿的脸嗤笑。
“难道是人家没领情,根本没理你。”
宁灿瞥他:“你的嘴是有多损。”
宁望端着碗坐在沙发上:“那得取决你有多奇葩。”
宁母瞪宁望:“你个没大没小的小兔崽子,再不闭嘴,看我不告诉你爸。”
宁望果然不再对她冷嘲热讽了,抱怨道:“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和爸说,我在这个家连发表意见的权利都没有了,你们也太偏心了。”
说宁望害怕宁父,不如说他敬畏这个父亲。
早年宁父因公身中两弹,提前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