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你今天台上的样子很美，我从没见过你这个样子，看着那些学生为你神魂颠倒，我发现你也不是一无是处。”

看似夸赞，却让人很不舒服。

“你闭嘴吧，我的价值不需要你衡量。”

男人轻轻一笑，偏头欣赏着她愠怒的脸。

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低哑的嗓音带着意味不明的诱惑。

他目光炽热，黝黑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她，她透亮的皮肤，鸦羽般修长的睫毛，倔强的眸子。

散发着消毒水的就诊室，缺氧逼仄，二人的距离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他喉结滚动，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

压低身体，便将唇覆了上去。

宁灿却偏头躲了过去。

他的唇碰上她的耳廓，她的发丝散发着青柠的味道。

“你不会以为我跳舞是为了你吧？”

男人轻轻一笑：“要不然呢，不是为了我是为了谁？你给我发的微信，补发给我的生日礼物，让我一定到，我微信里还有这条消息，要不要给你看看。”

宁灿看着他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冷笑。

是啊，微信确实发过。

“我说你就信啊，就算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有脸要吗？”宁灿丝毫不惧：“你好意思吗？你又凭什么？”

他眼神微眯，迸射出危险的光：“耍我？”

宁灿唇角扬起：“你耍了我多少次，十根手指数得过来吗，我耍你一次过分吗？”

女孩在他面前一向自卑谦虚，结婚半年他指东她不敢往西走，不曾质疑过他，怀疑过他。

即便他当着她的面和其他女生搞暧昧，只要他敷衍的应付一下。

她立马就会闭嘴，开始攻略自己。

曾经的宁灿，眼神中满是爱意和钦慕，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

冷清淡漠，牙尖嘴利，浑身带刺，像看一个陌生人。

不，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这样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他看着她的时候便是这种眼神。

冷漠，讥讽，不耐烦。

“上次骗你进山是周瑜的主意，况且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不会玩不起吧，生气了？”

如果放在平时，他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和颜悦色的向她解释，屈尊降贵的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