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含糊不清地道歉,眼神却像是要吃人。
顾谨言满意地笑了笑,“原谅你了。”
姜沉鱼:“……”你还喘上了。
姜沉鱼另一边的人不知道刚刚的小波折,只能看见姜沉鱼和顾谨言的互动。
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感慨,谁说顾谨言不好相处,娶的媳妇儿只是用来冲喜的。
这感情还不好?
顾谨言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柳夏也识趣地没再招惹姜沉鱼。
姜沉鱼也就安生地看着各类学生分享自己要拍卖的东西。
说是要把学生自己独立创作、研究的东西拍卖掉,把所得收入全部都捐献给山区孩子。
但其实更多的是学校组建一个平台,把优秀的学生在出校门之前就拉出来,“分”给特定的公司。
上流的慈善,是在利益最大化之后博取的好名声罢了。
但能被拉出来的学生也确实优秀,里面有几个项目确实很厉害,看得人十分激动,举着牌子相继喊出了价格。
姜沉鱼听着逐渐上涨的叫价,眼睛滴溜溜地转。
在她生出新的主意之前,顾谨言先往她手里塞了一把奶糖,“不许去拍卖你那些小玩意儿。”
姜沉鱼错愕地看向顾谨言,惊奇他怎么会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你知道你师父为什么要让你们住在山上吗?”顾谨言问姜沉鱼。
姜沉鱼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问他:“为什么?”
“财不外露。”顾谨言伸手点了点姜沉鱼的脑袋,道:“装神弄鬼招摇撞骗未必会让人记恨上你,但你露出真本事的话一定会被人惦记。”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人不可能会永远都没有破绽,也不会永远都能胜利。
“为了钱增加自己的危险概率,是一件很笨蛋的事情,知道了没?”他知道姜沉鱼不喜欢听大道理,就只告诉她重要的地方。
但姜沉鱼还是有些不乐意,“哦,我就想想,没想真的做。”
顾谨言怕不是真把她当傻子了?
“你怎么老是想这么多,是不是……”姜沉鱼探究地看向顾谨言,忍不住猜测起来。
顾谨言捏了捏座位的扶手,突然就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