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询问顾谨言:“那我能把大师兄和我师侄儿带回家住吗?”
“让他们和我住一个房间就行,不会占用你的房间的。”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反正他们打坐就能休息,也不是非睡不可。
顾谨言听着,被气笑了。
刚刚有没有不开心不重要,现在确实是不开心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挤了挤姜沉鱼的两边腮帮子,“我是什么时候虐待你了吗?你装什么谨小慎微呢?”
姜沉鱼本就肿起来的嘴唇,被挤在中间,更嘟了。
“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嘛。”姜沉鱼含糊不清地说着。
顾谨言看着,不由笑了出来,“没有生气,是吃醋了,懂不懂?”
姜沉鱼呆滞地看着顾谨言,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坦率。
更不懂他为什么要吃醋。
可当两个人视线撞在一起时,她又不禁口干舌燥,又问不出来了。
好在这个时候,顾谨言的手机震动了两声,转移了注意力。
“是咱妈,我接个电话。”顾谨言松开姜沉鱼的脸,捏着手机就往旁边走了两步。
仔细看,还能看出他的同手同脚。
姜沉鱼站在原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大师兄换了一个白色的外套走了出来,疑惑地看向姜沉鱼:“脸怎么这么红?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嘴巴有点儿不舒服。”姜沉鱼一边摇着头一边快速地说着。
怎么看怎么有鬼。
顾谨言简单地应了两声就挂断了电话,走了过来。
过去不动声色地隔开了姜沉鱼和大师兄,主动邀约:“大师兄,我家就在附近,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去家里看看嘛?”
“叫我阮一就可以。”大师兄拒绝他的称呼,也拒绝承认他和姜沉鱼的关系。
顾谨言只当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道:“你是小鱼的长辈,我怎么好直呼你的姓名。”
“走吧,爸妈他们坐着车子走了,我们只能打车回去了。”他又转头看向姜沉鱼,伸手抓住了姜沉鱼的胳膊。
姜沉鱼哼唧着想要挣扎,就被顾谨言一把给按住了肩膀。
他斜睨她一眼,“腿不麻了?”
“别老说些让我没面子的话!”姜沉鱼哼唧一声,尤其是当着师侄的面!
说是这么说,倒也没有再挣扎,顺从地就着顾谨言的劲儿往外蹦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