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昌皱眉,对张承道,“张承,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你应该恭敬孝顺爹娘才是。”
张承对刘世昌翻了个大白眼,怼了一句,“你是老学究吗你,成天就爱把大道理挂嘴边。”
张副将气道:“张承!人家好心劝诫你,你有没有点礼数!”
将军夫人赶紧出来打圆场,劝慰道,“好了,今儿是个高兴日子,犯不着跟孩子置气,也快到晌午了,都去正厅用饭吧。”
盛将军推着眠眠也到了现场,看前面气氛剑拔弩张,还以为真是张承做了什么错事,顺手将眠眠交给看热闹的盛临乐。
盛将军上前笑道,“张承,你又气你爹了?都说了你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你快说些好话哄哄你爹。”
张承借坡下驴,扬起笑脸给张副将赔罪,又对刘世昌道了声不是,这才将刚才的胡闹揭了过去。
围观的父母各自领回孩子去正宴。
谢信与曾子栋两人肩抵肩并排走在最后。
谢信遗憾叹息,“可惜,差一点张承就挨揍了,你说这刘世昌干嘛去拦啊,明明张承总看不上他。”
曾子栋往走在前面的张承看了一眼,压低声音,“你小声点,小心被他听见了真挨揍。”
谢信对张承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不在意道,“离这么远,他听不见的。”
谁知谢信话音刚落,张承转过头对着谢信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紧接着就被时刻盯着他的亲爹拍了把后脑勺,“好生看路,瞎往后面看什么。”
谢信差点吓得闭气,被曾子栋撞了下肩膀才回过神。
曾子栋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你看,我就说他听得见吧。”
谢信十分憋屈地咽下了这口怨气。
正宴开席前,还有几个必要流程要走,首先是盛临乐做为姑姑,要替眠眠换上百岁衣,接着她便要抱着眠眠在宾客面前走一圈。
盛临平弯腰小心护着两个孩子走完全程,待盛临乐重新将眠眠放回婴儿车,堂内掌声和欢呼声鸣动,好似她真完成了什么艰巨任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