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位白同志是迟到了十五分钟,收拾一个打碎的碗,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迟到的时间其实是她在收拾自己,扎了几个麻花辫都不是很满意,就一直在拆了又扎新的。

朱玉宁从她的挎包里数出来了六张A4纸大小的双面试卷,然后又拿出来了几支笔芯放在了茶桌上。

“试卷是一人一张,没有带笔来的,就得用笔芯了。记得写上自己的名字,不愿意的也可以现在直接走。我们讲究的也是一个你情我愿的。”朱玉宁看有人在看到试卷后面露难色,便开口补充了一下。

朱玉宁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转头就走了,然后朱玉宁很遗憾的在巴掌大的卡牌上划去了一个名字。

这祝师傅的同事卖人情也不好卖啊,这么五个人里挑两个,运气不好的话,可就为难了啊。

在那个不愿意写试卷的同志离开后,白同志也自讨没趣离开了,一路上都在想自己怎么慢了一步,就是没敢怪朱玉宁她们。

因为她还记得,她小舅来家里的时候,说过的,提供工作机会的是他科室的副科长,她得罪了人家,回头牵扯到小舅了,她妈真的能把她杀了。

也就是二十分钟后,朱玉宁收回来了五张试卷,结果是真的很为难。但是她的流程还有另一个,就是拿着试卷进行一个一个人的面试。

这么一番折腾,朱玉宁已经想好了,一会得请人家吃个饭报销个车费什么的。这个年代工作的事情,还得办的漂漂亮亮的才不留人口舌。

主要是朱玉宁和祝师傅想的都是往上再走一步,副这个字也是可以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