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努努嘴,不好跟着跑。
祁母一脸担忧的走近傅雪,“小雪,真是抱歉,刚刚吓到你了吧?”
傅雪眨眨眼,“伯母,不用担心我,我内心强大得很,才不会轻易被吓到呢!”
祁母愧疚道,“唉,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本来你可以开开心心的来我家蹭饭,却遇到这种事……”
傅雪安慰,“伯母,没事的啦!”
“我不介意的!”
祁母还是觉得抱歉,“你脖子上都有掐痕了,我去拿支药膏给你擦。”
祁母去房间找了一支药膏来,给傅雪脖子上药。
祁母边给傅雪上药,边说,“刚刚那个老男人,叫祁隆东,是我丈夫,也是祁越的父亲。”
“我这辈子命不好,父母为了一万彩礼钱,让我嫁给了他。”
“我那个年代,就是父母包办婚姻,我没什么选择权,父母让嫁,我就嫁了。”
“一开始祁隆东不赌博,他是个包工头,还能赚几个钱。”
“本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心思,想跟祁隆东好好过日子,一辈子安安稳稳的过去,也挺好的。”
“但谁知道,他有一天被朋友带去赌博,之后,就跟上瘾似的,三天两头的跑去赌,我压根劝不住。”
“刚开始他赌博能赚钱,还赚得挺多的,赌博能赚钱了,他就把那包工头工作辞了,天天就耗在赌场里,但是好景不长,他开始亏钱了,越亏越多。”
“他越是亏,就越要赌,最后越赌越大,把赢的钱赌没了,就开始借钱就赌,把借来的钱赌输了,又用砸锅卖铁的钱拿去赌,赌输了又去借高利贷,最后全输了……”
“没钱还高利贷,催债的上门讨,不得已,把老家的房子卖了,拿钱还高利贷。”
“好不容易还上钱,他还是跑去赌!”
“最后又是欠了不少债,讨债的天天上门催。”
“我没办法,带祁越跟祁心远离他,辗转多个城市,可他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们,无论我们跑去哪里,他总能找到,每一次上门,都是来要钱,或者带讨债的上门……”
“我的人生,被他毁了彻底就算了,但是祁越还有祁心,他们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