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难听吗?你们是不具备申请资格的,说白了,你们只是倒租房的倒爷,这办公楼也不是你们的。你们只不过是对面这所大学的家属,为了让你们就业而搞得第三产业,你们既没有搞科研,又没有搞产品,有什么资格享用这50万元,我的公司法人代表去世了,公司开不下去了,自然不需要国家的50万,你们浸吞国家50万元的创业资金是违法的,我为申请这笔资金花的钱还抵不过这两个月的租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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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来公司,我们肯定要收回你们的使用权。”
“你们还在我办公室的门锁上又加了一把锁,你们识相点把门给我打开,不然我得举报你们,那50万必须上交!”
“老李去世了,这的确令人痛惜。以前我们也不知道他有病,如果他没病,你们公司继续开下去,有扩大的可能,这笔钱会给你们分成的。本来是创业资金,创业者都没有了,资金只能留在公司。”
“不!要上缴国家,你们所谓的公司不但没有为国家创造财富,还套取国家的发展基金,你们是国家经济的蛀虫!”
“去去去,给她把门锁打开,让她走,不收她的一切费用。”
灵秀虽然亏了钱,他一股脑说出了这些话,解气了。
灵秀去退出租房,房东只按开始约定的价格收取租金,周围的房租都涨到了每月1500。房东对灵秀说:“我们除了有这套房子,家里不富裕,跟父母一起生活,父母帮忙带孩子,这房子才腾出来出租的。你们太困难了,我知道你丈夫去世了,治病花了很多钱,公司又亏了,你不容易,我们按原定价格,1000元一个月算了。”
灵秀感慨万分,人的差别为什么就这么大呢?她交完款去买了水果糕点送给了房东。
儿子凌云来拖东西,他用手机摄下了办公室的布置、爸爸妈妈曾用过的办公桌和电脑,然后找车把东西拖走了。
接下来,灵秀用收来的尾款还要还欠债。有给柳青治病的私债、有公司前欠购零部件的款项、还有信用卡的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