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挠头,“原来你们都知道了啊,害我还高兴了一路,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呢?不过你们这都是打哪听来的?这事是都传开了吗?怎么村长他儿子还叫我们别往外说呢?”
林阿奶:“是冬丫她们回来的路上听村里的妇人说的,至于有没有在村里传开,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林平问:“那你们知道陶二狗是怎么被废的吗?”
林阿奶不解,“不是在外头寻花问柳染上了脏病吗?”
“不仅仅是这么简单,这里头可还有别的门道。”
林平见他们不知道,顿时就卖起了关子,林阿奶可不吃他这一套,抬手就是一巴掌,“快说,再吊人胃口你晚食就别吃了。”
林平委屈地抱着被打疼的胳膊,他娘现在的脾气怎么越来越暴了,动不动就是一巴掌,抬眼对上林阿奶瞪过来的眼神,见她作势就要收走他跟前的碗筷,连忙道:“我说,我现在就说。”
“那陶二狗得的根本不是什么脏病,他是被人报复了,陶二狗好赌,在外头赌输了不少银子,上一回他之所以对咱们家动歪心思,据说就是被人追债了,陶家虽然不管他花天酒地,但是对赌这个东西,还是不让他碰的。”
“陶二狗不知道在哪结识了一帮狐朋狗友,被他们带去了一个地下赌场,听到头几天手气特别好,一下子就赢了几万两,只是没想到没几天就输光了,输光后他哪里会甘心,又找家里人拿了一大笔银子去赌,赌到最后已经陷进去了,听村长他儿子说,陶二狗还把他大哥在镇上的铺子都抵进去了,是赌场的人上门来收铺子,他大哥才知道这事的。”
“那会的陶二狗正在医馆呢,就是他后脖颈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的时候,当时地下赌场的人直接到医馆去堵人了,要不是陶二狗他娘家底颇丰,替他还了一部分赌债,怕是他那时候就会被人打断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