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管事问:“之前在集市上卖兔子香囊的也是你们家吧?”
林平点头。
“是这样的,虽说这兔子香囊在我们福泉镇已经是大街上随处可见了,可是别的地方还没有,我们福记杂货在南边北边都有分店,我们正打算把兔子香囊卖往其他地方,没想到你们今日又出了个兔子荷包,你们这个兔子荷包闹出的动静可不小,就连我们家大管事家的姑娘都派人排队去买了。”
“我们大管事知道兔子香囊和兔子荷包都是你们家先卖的后,觉着能在短时间内想出两种这么新奇有趣图样的人,”
肯定还会有更好的图样,所以才会让伙计把几位请来,想谈谈看能不能合作?我们福记有专门的绣庄,几位只需要提供图样就可以了,我们以一两银子一幅绣样的价格买下,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徐管事也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道。
林平听完扭头看向一旁的闺女,林冬至没有说话,因为她在思考,思考以她现在的脑子,还能画出多少图样,总不能真的一直逮着兔子薅吧,就算是兔子再可爱,看多了也会有审美疲劳的时候。
他这一瞧,徐管事就知道画图的人是林冬至了,再次开口道:“只要姑娘的绣样和现在的兔子荷包一样好,我们福记可以给出二两银子一幅绣样的价格,姑娘不妨好好考虑考虑,这个价格不管是放在何处,都是极其不错的存在了。”
林冬至没想到她只沉默了一分钟不到,这徐管事就把价格给到了二两银子,内心不由感叹这福记是真有钱啊,二两银子买一幅绣样,怎么看都是她占便宜了,毕竟她的绣样又不是很复杂很难复刻的存在,福记能给到二两银子真的已经很良心了。
她想了想问道:“那你们有要求一个月要给多少幅绣样吗?”
这个才是林冬至最关心的,要是他一个月要上个五六张,那她不得把脑子想炸啊,虽然二两银子一张真的很诱人,但是这银子对林冬至这个只有简笔画水平的画渣来说,真的不是那么好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