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因着他蠢笨,着了别人的道,叫长公主伤心了,便是他这辈子都补不回来的。
驸马想清楚了,看向了谢清珏,眼神之中带了几分钦佩:“这一回,着实是多谢你了。”
谢清珏正在研墨,听着他的话,谢清珏手上动作微微一顿:“不必谢我,若是要谢,便谢我的妻子。不是她开口提醒,我们定然不会查到那儿去的。”
还没有等驸马开口再说些什么,谢清珏便抬眸,看向了驸马:“只是如今我还有一事不知。”
驸马正了正神色:“你说。”
“看他们这架势,来京城这一趟,大概便是为了你而来的。那么...他们身后之人是谁?”谢清珏顿了顿:“这些事情我没有查到,那店家便是妄图自尽,都不同我说。估计...”
谢清珏叹了一口气:“估计他身后之人,在他的心目之中,竟比大理寺的刑法还要叫人可怕。”
驸马抿着唇,迟迟不语。
忽然,书房的门从外面被敲响了。
长松无奈的声音也在一旁响起:“夫人,三爷说了不见人,您...”
谢清珏一下站了起来,他站得有些急,带动了椅子随着他的动作往前挪了一寸。
驸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摸了摸下巴揶揄地看着谢清珏。
谢清珏没有管他,径直走到了门口,替南知鸢开了门。
只是他与南知鸢的视线只交融一瞬,南知鸢便没再看他。
南知鸢扫了整个书房一圈,而后,将目光落在了驸马身上。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径直走到了驸马的面前,便开口问:“已经五日了,殿下这毒,还没有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