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枫,晃荡着金黄的光线。
枫树之下,黑色低调的宾利像一只温顺的猫,安安静静的停在细碎的阴影里。
温情的粉红泡泡在无声弥漫。
宋招与窝在沈未归的怀里,眼尾通红,引得人想要折腰欺负。
沈未归没有克制自己对宋招与的肖想,揽住他的腿弯,打横抱起的姿态正准备把人往自己的领域拐带,一道急促又不懂风情的电话响起。
两人皆是一顿。
宋招与从他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沈未归看。
起身的动作松了下来,沈未归圈着宋招与的腰,沉眸看了眼上面的港城本地号码,眼里划过一道暗光。
拿过接通。
男人姿态轻懒,放在宋招与腰侧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捏着。
“哪位。”
嗓音有着好事被强制叫停的暗哑。
腰间的软肉感知力特别强,宋招与挺拔的脊骨被隔着衬衣依旧烫人的指尖撩得发软。
没骨头的埋进沈未归的颈窝,鼻尖擦过他因说话滑动的喉结。
沈未归垂下的眼睫陡然变得幽深,放在他腰间的手猝然变重。
电话那端响起的疏淡低磁嗓音,压制着他的冲动。
“沈先生,别来无恙。”
离得太近,不止沈未归,就连宋招与也听出了电话里的人是谁。
他猛地直起身,直直的对上沈未归深邃的视线,放在他腰上的手没有撩人的轻捏,倒是安抚的拍了拍他。
峰形好看的薄唇轻启,眼里闪过一抹不意外的了然,“谢先生?”
“沈先生好记性。”谢承屿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股慵懒劲,说出来的话轻佻却也没有让人不舒服。
久居高位,谢承屿没有婉转的意思,开门见山,“沈先生想必应该知道我这通电话的来意。”
沈未归圈着怀里的明珠,自然能明白谢承屿的意思。
“谢先生请说。”
宋招与打量着沈未归的眉眼,无意识地把玩着沈未归的领带,在指尖缠绕着。
沈未归凑在他绷直的唇边亲了亲,眼里松弛,无声安抚。
“我的惊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