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打开,里面是那枚有着碎裂痕迹的玉佩,上面曾残留的血丝已经被清洗干净。
宋招与小心的把它捧在手心,却不敢太过用力。
……捏碎了怎么办?
宋招与太过专注,甚至没发现他忘了回应沈未归。
他亦步亦趋的回到床上,很乖的盖好被子,握着玉佩放在自己心口,喃喃道,“沈未归。”
“我在。”
注意着他动向的男人自然而然的给予回应。
宋招与顿了一瞬,看着在电话里说话的沈未归,眉眼低垂,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浮上心头。
怎么还不来?
他想错了?
不是玉佩?
他那一天还做了什么?
上班,见科鸣的人。
下班,和封越喝酒。
喝酒……?
宋招与蹙眉,的确有几次都是他喝醉回家之后,沈未归就已经在家里的床上等着他了。
莫非,想要快,要喝酒?
宋招与再一次掀开被子下了床。
光脚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只是出了卧室的地板还是有些冰凉,他像是没有感觉的往酒柜快速跑去。
林沉有藏酒的习惯,宋招与想要找到酒很轻易。
他选了瓶干红葡萄酒,甚至都来不及醒酒,就咕噜囫囵的喝了两口。
“阿与?”
沈未归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耳机里,男人的声音有些无奈,“即使口渴也要慢点喝,别呛着。”
沈未归以为宋招与只是口渴喝水,直到酒水与瓶身的晃荡声响起,他才顿觉不对的拧了拧眉。
“你在喝什么?”
宋招与急急的灌了自己好几口,努力回忆着那晚与封越喝了多少。
天时地利,他一一复刻,他的沈未归就会来到他的身边,对么?
沈未归的声音已经无法成为他的镇定剂,但这不妨碍他的听话,闻言还是乖乖回答。
“喝酒。”
“那晚我喝了酒,喝了酒你就会来。”
沈未归又听见宋招与把酒倒进高脚杯的声音,他啼笑皆非,却又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的阿与……真是变着花样的软人心肠。
第一次去到观澜山那一晚宋招与的确醉意朦胧,但沈未归不认为喝酒是这场隐秘事件的关键。
“宝宝,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