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止得意一笑,“处理好,抬上来。”
一阵铁器的撞击声,抬来一个仅能容纳一人促狭的铁笼子,东方逸被膝盖抵着下巴折叠着塞到了笼中,双手分别吊着拷在笼子两边,衣服上血花点点一身狼狈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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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兄!”铁铮差点要冲出不离居,林正风将其拉住,想也知道门口两边有上官郎君等着,铁铮只要踏出这个门必定人头落地。
林正威庆幸先将林夫人和孩子们喊进了房间,如此情景,真的是恐怖。“二公子,我看能不能这样,反正人我们也治不好,让他们怎么来怎么去吧,何必平白得罪他们宗门。”
很可惜,上官止到底也是西尔法教出来的,“杀了也就杀了,放了也不能保证他们不找我们麻烦,或者干净点,灭他们满门。去琳琅阁悬个赏什么的,简简单单。”
东方逸最害怕的事情已然发生,惨叫道,“这事本与我无关,你杀我便罢了,何必屠我宗门!”
“怎会与你无关,你是他的智囊吧。若不是你鼎力相助,里面这莽夫连我们家打哪开都不一定能找到,你敢说你没出力?”上官止一个响指,一桶混了盐巴的井水浇了东方逸一个透心凉,“与你无关是吧,把你里面那位朋友喊出来,我就放你宗门一马,如何?”
“啊——”东方逸向来养尊处优,啥时候受过这种罪,身上伤口接触到盐水的一刻刺痛袭来,那冰凉的井水顺着衣领钻进他的胸膛项背,冰凉刺痛的刺激感过后,湿透的衣服像一层新的枷锁紧贴在身,刺激着他的伤口剥夺他的体温,全身又湿又冷又痒又痛,被蜷缩在一个小笼子里,惨叫着痉挛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