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慕容晓想都不想脱口而出,“荼山姑姑霸气自生,容夫人温柔贤淑,哪里是我能比的。”
“说得你见过我夫人一般。”容月卿故去的那位夫人一直是他的逆鳞,一旦触及嗔怒上脸。
柳花月生怕慕容晓触怒容月卿,谁晓得年纪轻轻的慕容晓一语成谶,“人我是没见过,但想必在那位夫人眼中,爷定是位顶天立地能为其遮风挡雨撑起一片天的男子汉大丈夫,根本不在意你的容颜。”
猝不及防的。慕容晓的话淬了毒的利刃一般捅进了容月卿最柔软的地方。
貌若妇人专修媚术的他怎么都无法理解,再寻常不过的一普通女子缘何一颦一笑均能让其心动。更无法理解自己缘何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哪怕是其故去多年的现在。
爱人逝去的悲恸随着时间的冲刷不但无法淡忘,反而像疯长的藤蔓占据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慕容晓的话犹若暮鼓晨钟,让他更加明确这位夫人缘何无可替代,心中一痛借故离开,当夜抱着容夫人的墓碑失声痛哭,别有洞天的所有人包括慕容晓都被吓得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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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翌日容月卿除了眼睛有点肿,是神清气爽不复往日忧郁,大伙这才松一口气。而容月卿看慕容晓的眼神不一样了,喜爱之情溢于言表,有事没事都要撩拨戏弄一番。
“这小丫头啊真什么都敢说。”柳花月半是赞赏半是气恼。
“这样才好,比那些拖泥带水玩弄人感情的贱人强多了。这豪爽的性子随荼山,难怪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