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末抚了抚慕容晓养护得精细的头发,“长得像自己便行,反正,你就是长成个矮冬瓜小母猪也有人疼,担心什么。”
“你……哎哟”慕容晓弃了点心正要骂,扭头一缕头发还在上官末手中当场被扯得鬼叫,掩着被扯痛的脑壳,好生委屈,“呜呜呜,还是阿止好,阿末你老欺负我,最近被喊母老虎母夜叉也就罢了,你还说我是矮冬瓜小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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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末一句“我把阿止找回来”扭头便走,才迈出一步衣角便被拽住,回头对上慕容晓怨恨的眼神,“你嫌弃我——”
上官末被气笑,嘴角一翘温柔些许,讲道理的口吻,“是你嫌弃我。”
“不嘛。”知得上官末最恶心小儿女姿态,慕容晓恶作剧扯他衣角娇嗔。
上官末拨开她爪子,“少用这套来对付我,我给你梳头,不准喊疼。”
慕容晓正襟危坐起来。
慕容晓头发细而柔顺,上官末费好大劲才将辫子编好,眼看编到发尾,慕容晓透过镜子看到上官末手上的绷带,一个激灵,“哥,你受伤了!”
发尾溜了手散了大半,上官末彻底失去耐心,“皮外伤不碍事,你再动我就要摔梳子了。”
慕容晓脖子一缩,噤若寒蝉,借着镜子偷瞄上官末脸色,“其实……我昨夜做了个梦。那梦好生奇怪,我梦到你受伤,梦到了小白,梦到我娘,最奇怪梦到与青叔切磋,青叔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恶人,那人喊出我娘的名字说是我娘的仇人,而后,我将他杀了。”
回忆着梦境,慕容晓只觉一切天马行空虚无缥缈,唯独拍碎余铁虎天灵盖那一掌手感残留,如此真实。
上官末一声不响直至编发挽好,点上珠花大功告成,“你之所以长不高大概就是因为太能想。”
身高硬伤的慕容晓听了这话顷刻比吞了苍蝇还恶心,暴跳如雷,“你怎么就那么讨厌呢,你怎么…………哼,你也就站着不说话的时候才顺眼。”
不知出于何种心态,上官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