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

赵曼芝面上挂着慈爱的微笑，双手捧着一块插着蜡烛的蛋糕，笑岑岑的看着乔舒启唇：“小舒，生日快乐！”

乔舒一眨不眨的盯着赵曼芝，她很想张口说话，可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很想迈步靠近她，才发现双脚犹如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眼眶泛红，静静看着微笑的母亲，逐渐堆起潮意。

“妈……”终于半晌后，她轻轻唤了声。

赵曼芝依然保持着递出蛋糕的姿势，微笑凝视她：“小舒别哭，你是大姑娘了，不可以再哭鼻子。妈妈在那个地方过得很好，你不要难过。过生日要开开心心的，知道吗？”

乔舒狂点头，鼻子却酸得难受，嗓子也像被什么哽住一样。

明明理智告诉自己，这个赵曼芝只是个幻影，不可能是真的，可朝思暮想的母亲这么突然出现，乔舒早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她突然快步朝赵曼芝走了过去。

手触到对方的刹那，却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抓住。

赵曼芝还在对她微笑，眉眼温柔。

“妈，妈……”

乔舒盯着自己触摸到空气的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