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能这么说。

她在逐步引导他依赖她，直到离开她便活不下去。

是了，他的爱人就是如此偏执，如此卑劣。

可他仍旧爱她。

她从不舍得伤他分毫，纠结再三，最终他的爱人妥协了。

并非因无力掌控，而是因为足够的爱。

“我，当然是愿意的啊。”沈北安双手捧着顾南晏的脸颊，桃花眸对上那双晕染着满层爱意的凤眸。

似乎是说开了，沈北安的学习能力本就很快，只是被顾南晏养了这么多年，也懒得去拾起那些东西。

顾南晏是一位很好的老师，在顾南晏的一步步引导下，沈北安很快了解了帝国大况。

沈北安第一次知道帝国其他城市的复杂程度完全不弱于京城。

“怎么都这么乱啊。”沈北安现在有点儿想发疯、阴暗扭曲地爬行了。

现在感觉当米虫也真的特别好。

顾南晏抬手揉了揉沈北安的发顶，“慢慢来，不用着急。你今天下午可以拿去和程言一同研究研究，叫上行萧，等回了京城还有林成帮你。”

顾南晏没有说什么这些东西可以不用记住之类的话。

沈北安既然想要做，那么这些东西都是必须要知道的。

沈北安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埋怨的话儿也不会少说。

“知道啦。”

中午简单吃了个午膳，睡过午觉后，沈北安便叫了顾行萧一同去找程言。

程言此刻似乎也在复盘什么东西，看到两人过来，脸色还有些苍白。

“子言，你…”沈北安走上前，程言故作无事，面上带着几分浅笑，“没事，五爷怎过来了。”

“萧公子。”看到沈北安后面的顾行萧，程言脸色变了几分。

显然，他对这位有着“毒蛇美人”之称的无上楼兰之主也是多少有所了解的。

不再顾南晏面前，顾行萧的动作也带上几分随性，“程公子。”

他的眼中也没有多少对程言的不屑，顾家的公子很少会对什么人产生鄙夷，当然那些垃圾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