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大学老师,许潮生年轻到过分,他只比梁瑜年长两岁,可见曾经是一名少年天才。选择在高校里沉淀自己,做一份安稳的工作,许潮生对教研是有追求的,似乎不是一个急躁的功利者。
观景的位置距离人潮并不远,恰好可以俯瞰人潮,不过那些喧嚣又因为距离不会有明显的噪音。
梁瑜走了一圈,许潮生为她指向之后会放烟火的方向:“江边会有烟火升起,我第一次来这边,是朋友提起的,他很了解这次的烟火。”
梁瑜猜测对方是工作人员,或许是参与了这次活动的策划。
转念一想又不太对,这没有什么好纠结的,能够看到烟火就不错,观景的地点还架着一个秋千,怪美观的,让人有留下一组照片的冲动。不过一起的人是许潮生,梁瑜没有第一时间提出这样的要求。
许潮生从工作人员那要了一顶帽子和一条围巾。
烟花的观看点是露天的,只有他们二人很是清冷,梁瑜没有推拒,而是说了感谢。许潮生看着梁瑜将帽子戴到头顶,小幅度调整着帽子的位置,从上至下的角度显得那张脸更小了,他一个手掌就可以将她的脸覆盖。梁瑜很是专心,始终没有看他一眼,戴帽子前她将头发散开,此时微卷的发恰好落在胸前。
梁瑜抬起头,许潮生没有被抓包的慌乱,很是寻常的目光没有探究没有惊讶,只是恰好望向这个方向,梁瑜问:“还有多久会开始?”
许潮生看了眼手表:“十分钟。”
许潮生手腕上是一块电子表并不昂贵四位数的价格,符合他的身份。当然许老师如果追求品质,五位数的表他也是能够佩戴的,作为大学老师他一年到手十几二十万,虽说不是高薪的职业但是体面稳定,而且讲课费、稿费都可以构成他的收入,在有基本保障的情况下,许潮生有向上攀爬的机会。
梁瑜:“可以帮我拍一张照片么,我想坐在秋千上。”
许潮生笑着回答:“当然可以。等烟火绽放的时候,我也可以为你拍照片,到时候可能会更好看。”
梁瑜惊喜不已,还是拒绝:“学长请我看烟火,我还要害得学长不能专心欣赏烟火,那就太说不过去。”
梁瑜没有对照片抱有多大的希望,许潮生不是摄影爱好者,也没有恋爱方面的传闻,结果却出乎梁瑜的意料,聪明人做什么都聪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