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沈策砚这一脚踢的刘贵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痛苦的叫喊出声。
而一旁的妇人却颤颤巍巍的不敢出声,她抬起头,看向前方那男人锐利的眼眸,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在控制着她,如同刀刃一般锋利。
纪念慈快步走过去,把那清瘦的身影一把拉入怀里。
“姐姐,我脏……”
那女孩似乎有些躲闪,她声音微弱,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听到这话的纪念慈,眼泪更是瞬间就滑落了下来。
“对不起,是姐姐来晚了……”
沈策砚静静的站在她们身后,并没有上前去打扰两人之间片刻的温情,而是时刻注意着那对中年夫妇,让他们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
纪念慈把她松开后,看着她那带着污渍的小脸,伸出手来,轻轻的擦了擦。
“你放心,姐姐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带你离开的,你不用再受苦了。”
地上的两人听到这句话后,神情立刻变得凶狠起来。
“我说你们怎么大晚上的上我们家来,原来是想把这个小杂种带走了,放你娘的狗屁!我告诉你,不可能!”
刘贵捂着伤口,呲牙咧嘴的说。
“就是就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把这赔钱货从城里带回来,你说带走就带走了?她可是我的女儿!”
一旁的妇人也不甘示弱道。
女孩拉了拉纪念慈的衣袖,声音里带了些让人难以察觉的绝望:“没用的,姐姐。我走不出这里的,这就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