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纪念慈的脑子里闪过了刚刚俩人聊天的内容。
“你撞完之后带把刀下车看一下,要是没死的话补两刀不就完了……”
她心头一动,一个想法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来……
……
另一边,刚刚完成工作的沈策砚正欲起身离开,便接到了时叙白打来的电话。
赶着回家的他有些不耐的接起:“什么事?”
“你在家么?”时叙白的声音不似往日般清醒。
“公司。”
“那正好,过来陪哥们喝点酒,消遣一下。”
“不去。”沈策砚想也没想便一口回绝:“我得回家。”他边说边往车库里走。
一听到这话,时叙白便在电话那头大声的嚷嚷起来:“沈策砚你个没良心的,自从你结婚之后,咱俩还有出来消遣过吗?你也不用重色轻友成这样吧?我跟你讲,你要是敢不过来陪我喝酒,咱俩就绝交!”
沈策砚:“……”
时叙白应该是喝醉了,连‘绝交’这种小学生词汇也说得出口。
见时叙白还在电话那边叫唤着‘命苦’之类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沈策砚无奈的叹口气,对着手机说道:“地址。”
吵闹的声音一下安静了下来。
“好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