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砚走下楼梯时,林成已在楼梯口处候着了。
“把她们两个带上来。”他的声音仿佛淬了冰似的寒冷凌厉,让人不寒而栗。
“好的先生。”
……
男人交叠着双腿,随意靠坐在沙发上,幽深冰冷的眸子注视着面前的人,幽幽开口:“说,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不是啊先生,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什么都没做啊,您要相信我们。”方兰和方晴两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在我的怒火还没有到达顶端时,赶紧坦白。”沈策砚蹙紧眉头,阴冷逼人的眼眸宛如一把利剑。
“这是在干嘛呢?”纪念慈出现在楼梯口,慢慢走了下来。
沈策砚随即起身走了过去,声音立马缓和了几分:“不在上面休息,怎么下来了?”
“我在上面听到你们的说话声了,好奇呗。”她狡黠地笑了笑。
沈策砚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沙发上坐下。
“这两就是那天把我反锁在卧室的人吗?”
“对。”
纪念慈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视了好几个来回,缓缓开口:“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说说吧,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在下面一直低着头的方兰突然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她,眼中的怒火旺盛的仿佛要喷出来:“都是因为你,要是没有你的话,我早就不用在这低三下四的做佣人了,都是你毁了我!”
纪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