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迫领证完了之后,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说我们分开吧,没有办法在一起了。可你呢?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些,只要我们能好好在一起就好,我那时候也是贱,对你余情未了,同意了。
我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和我老公结婚以后,我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我在顶着周围所有亲朋好友的所有压力下,天天和他闹离婚,都是为了你。
你却每天哄骗着我,让我给你花钱给你转账,让我给你买这买那,每天都在PUA我,说什么世界上只有你是真正爱我的,只有你是真正对我好的,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现在还偷走了我的结婚戒指,还让我拿二百万跟你赎回来,我也拿给你了。你有心吗周安?我对你哪一点不是仁至义尽了?”
纪念慈看着眼前人,字字泣血。记忆中那个穿着白衬衫在台上发言的人与面前的这张脸渐渐重合在一起。她不明白,当初那个熠熠生辉的人,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有过感情,虽然早已对他失望至极,但当这些话从口中说出来时,纪念慈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涩。
周安嘴唇微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门却被外面的人用力一脚踹开了。
门外站着的身影高大挺拔,西装衬衫下包裹着的肌肉线条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男人眼神一暗,眼睛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砰”的一声,周安被沈策砚一脚踹翻,直直的倒在茶几上,茶几上的东西几乎全部滑倒,就像装满货物的货车卸货一样,地上一片狼藉。
沈策砚下颚线紧绷,唇平直成线,眼神冰冷,眉眼上全是戾气。他拽起周安,一言不发,举起拳头,一拳又一拳地抡在他身上,每一拳都下了狠劲。
周安被他打的脑袋发昏,鼻子和口腔里全是血腥气。眼看着人就要被打晕过去了,沈策砚却好像失了理智般,一直没有停手。
纪念慈被眼前这一幕景象惊呆了,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后面还是听到周安微弱的求饶声,才把她的意识拉回来。
纪念慈连忙起身,过去死死拉住沈策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