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都在心里偷笑,没想到阎解成比阎阜贵还抠,居然说拿阎阜贵兑水的酒,去看刘海中,刘海中不气才怪,大院谁不知道你爸阎阜贵兑水的白酒,居然舔着脸拿两瓶兑水的白酒,还让刘海中做一桌菜招待你们父子,真是个蠢货。
为了阴阎解成一把,易中海立马说:“是啊!解成,这种事,你二大爷怎么能做的了住,这样吧,不行,你来我们车间吧,到时候,我也能照应你一下。”
阎解成立马摇头说:“我还是在想想吧,想好了在跟二大爷说。”
这会,阎解成沉默不语,易中海看机会来了,立马跟秦淮茹唠磕,阎解成心里很不爽,但也没办法,看着刘海中的背影,也不是味道,觉得刘海中太不讲人情了,回去让自己爸去跟刘海中聊聊,争取还让自己留在第九车间,因为秦姐在啊!
夜晚,大家都睡的差不多了,易中海来到后院,许大茂从傻柱家回来后,憋得慌,就在自家墙角小便,看易中海鬼鬼祟祟的,就跟了上去,想听听易中海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
易中海来到聋老太太屋里后,就把自己的烦心事,都跟聋老太太说了一下。
聋老太太明确的摇摇头说:“中海啊!傻柱已经成气候了,现在刘海中,许大茂,都以傻柱为主,等傻柱自己犯大错还行。”
易中海叹气说:“我也知道,可是心里就是不痛苦,现在在大院,被一个傻子压着,觉得睡觉都睡不踏实,这秦淮茹,你怎么看?”
聋老太太嘿嘿一笑,看的易中海都不好意思了,才开口说:“中海啊!我知道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想女人了,觉得这个小寡妇容易下手,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想不想拿捏秦淮茹。”
易中海低着头思索一会后,立马抬起头,炯炯有神的说:“想,这不专门来求你了么?”
聋老太太摇头晃脑,也不说话,易中海知道,这老太太是对自己不满了,只能委曲求全的说:“老太太,这段时间对不住了,你也知道,秀芳看不到养老的希望,开始变了,连我说到话也不听了,哎!我也是没办法,你放心,以后我会经常买点肉,改善我们三个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