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一怔,微僵硬,躲在口腔里的舌头也跟着不灵活了。
没人说话,空气都跟着沉寂到了极点。
福满满大脑飞速转动,思考他说的什么意思?
想了半晌,她才明白。
比起得到,她更怕失去。
她不觉得自己配不上,反而是对男人没有信心。
她怕,眼前这个人表现的太好了。
如果她答应了,哪天他也像商昱珩一样耐不住寂寞,选择出轨不忠,她到时候要何去何从。
她不是一个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能放得下完全是因为本身就未完全拿得起他,放下也说不出不舍。
因为商昱珩就是一片废墟,谁会不舍得一片废墟?
可是…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谁能拒绝一个本身就很好的人?
想了想,福满满从他怀里起来爬下床,“不要,你不用包容我,我们不要违约。”
真正的婚姻于她而言是神圣不可攀的,她向往美好的爱情,现实世界里哪儿有那么多痴情男。
有一句话说的好,‘情种只出生于大富大贵之家’,但福满满不觉得这个情种会落到自己手里。
比起短暂地爱过,也许从来没发生过爱对她更安全。
福满满背对江京九坐在床边,“谢谢你的好意,留学的事情,我会劝她的,如果我拒绝了你,你还想帮我,我会慢慢把钱还你的。”
说完,福满满没回头踢踏着拖鞋走了。
房间里只剩一个人,江京九啧啧两声,“真是块难啃的骨头。”
不过这样啃下来才带劲。
一张嘴就拿下,也许他转瞬就会把她踢走。
江京九给商占发了消息,安排明天晚上把和商家交好的世家同龄朋友聚起来玩。
他要在首京立足,接管回商家,单靠挥拳头就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