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箐箐洗完衣服挂好就把小宝接管回去了。
江京九获得自由第一时间进了福满满的房间。
男人最懂男人,商昱珩自然不可能放任他们两根干柴烈火同处一个空间。
任福满满绞尽脑汁,也没预判过会出现这种场面。
她在床上躺了多久,两个男人就在床边守了她多久,左青龙右白虎,她则是中间的米老鼠。
这辈子从没觉得躺床是如此煎熬,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世界那么小,刚好那么巧。
她何德何能,让两个有钱男人,还是同一家的表兄弟守床啊!
福满满眼帘紧闭,看不到两个男人脸上表情有多么精彩。
江京九满目含春盯着商昱珩,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保持轻松闲散的姿态。
如果福满满看得见他眼睛,必定会认为他和商昱珩有什么不可见光的奸情。
商昱珩的表情,完全同一条狩猎的黑豹没差别,神情冷冽如刀。
两人之间的磁场在‘眼波流转’间你来我往地较量。
晚七点四十分,福箐箐做好了晚饭,进屋喊他们吃饭,她实在是心疼姐姐,被两个男人左右夹击。
然而床边的两个人,丝毫没有要起身的迹象。
那表情似乎在说,誓死要将熬鹰进行到底。
忽然江京九打了个口哨,在院子里趴着的五只罗威纳犬队列整齐地跑进卧室。
福箐箐还是第一次见到,狗训的比人还听话的。
最小的那只在最后面,江京九起身,“ABCDE把人看好了,谁敢碰她一下,你们就等着炖狗肉吧。”
四只大狗ABCD坐着哈赤哈赤吐舌头,小狗E趴下看它们殷勤表演。
见江京九出去吃饭,商昱珩也跟着去了,他没虐待自己的嗜好。
脚步声消失几分钟后,福满满才把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隙偷瞄。
人是不在了,但四只狗正瞪着圆圆的眼睛死守她。
她一惊,身体不可控打了个寒颤,刚下车到门口时,没感觉它们有现在这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