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满垂下睫毛,看地上的斧子,真后悔没能拿斧子直接劈死他。
过了几秒她支支吾吾地说:“不行,我害怕,而且,而且,你没洗澡太脏了。”
她这股未经人事的劲儿拿捏的刚刚好,商昱珩看的喉咙冒火。
和朱朱那种第一天就对行人事熟稔到自主发挥的不一样。
他可以永远对福满满这副模样上头。
“那行,溪东县城有我之前买的房子,一直让人打扫着,我们今晚去那里过你的初夜。”
福满满没想到他还有后招,被他逼的快哭了。
“那,那,那,也不行,你怎么能这么猴急?”她两腮气鼓鼓,大牙隐忍地咬合,快碎了。
商昱珩脸上挂了几分笑模样,她心里的小九九,不难猜。
“因为到手的鸭子会飞啊,不赶紧煮熟,到别人锅里,那就悔不当初了。”
福满满垂着脑袋,商昱珩看不清她神情,过了几分钟听见她隐隐啜泣的声音。
他这才从粉色的床铺上起身到她面前,弯腰看她脸。
哭的满脸泪痕,商昱珩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