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事,便能证明。
??“让我想不通的是,荣安公主为何要去招惹河南王府。”一人道,“她身为河南王的姑母,地位尊贵,又不涉党争,缘何要这么做?”
??“难道是因为前些年议亲的事?”
??经这人提醒,众人纷纷记起前几年左丘玥一家入都,荣安公主替自己的儿子蒋荣向河南王妃的义女求亲被拒的旧事来。
??“可是求亲被拒乃是常事,婚姻乃是两姓之好,不合适也很正常。而且王妃的义女不是早由王妃做主与人定下了婚约吗?”
??“你我觉得是常事,咱们的公主殿下何时被人拒绝过?”
??这么一说,众人便都明白了。
??说到底,都是骄纵蛮横惹的祸啊。
??“为一桩旧事,记了两三年,还去谋害别人性命。这……这真怪不得别人。”
??……
??掖庭宫年久失修,门窗破旧,房舍漏风,宫墙边的枯草比人还高。
??荣安公主衣饰华丽,妆容精致,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母亲呢?为何带本宫来这里,带我去见陛下!”
??“殿下,陛下命您在此禁足,不得诏令不得出。”负责押送的是魏亭。
??“啪!”
??荣安公主给了他一巴掌。
??小内侍们吓得跪了一地。
??“狗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本宫做事了?本宫是先皇的女儿,是陛下的女儿,本宫要见母亲。”荣安公主说完便要往外闯。
??“拦住她。”
??魏亭开口,立即有两名小内侍起身拉住荣安公主。
??“放开!你们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两名小内侍吓得颤抖,却不敢撒手。
??“魏亭,你个没根儿的东西,你居然敢这么对本宫?”荣安公主自生来便是天之娇女,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您现在已经不是公主殿下了。”魏亭冷笑,已经有多少年,没人敢这么戳他的痛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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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是皇室的奴才,但你已经不是皇室公主了。记清自己的身份。”
??这句话同样戳中了荣安公主的痛楚,她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