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叫让刚刚碰到一起的两人立即分开,转头看去,是一名身穿黄色衣裙的明艳女子。她先进来,后面还跟着知难道人和辩苦和尚。
“咳咳。”左丘玥站起来,看到还拿在手里的水杯,才把她递给十四。
然后面向站在门槛两边的三个人:“大师,师父,你们来了。”
十四专心喝水。
“你写的信,为师已经替你送到你儿子手里了。”知难道人这才迈步走进来,“得亏为师去得早,再晚一步就要出事。”
“阿砚怎么了?”十四闻言立即关切问道。
“勿要惊慌,阿砚没事。”辩苦和尚道,“老道夸大其词,才显得他重要。”
“哎我说你这老和尚,我同我徒儿说我徒孙的事,你插什么嘴?”
“这虽然是你徒儿,但他跟阿砚是父子而非师徒,你哪里来的徒孙?”辩苦和尚不承认这个辈分。
“怎么不是徒孙,他是我徒儿的儿子,那就是我的徒孙!”
十四被两人像小孩子一样争吵的样子惊呆了,这两位早就超脱凡俗的人物,居然也有这么烟火气的一面。
玉儿虽然听不懂两人说的是什么,但显然也是第一次见这个阵仗。
最镇定的还是左丘玥:“大师,师父,十四娘刚刚醒来,我们有许多疑问想跟你们二位请教。”
知难道人和辩苦和尚这才作罢,各自冷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师父,阿砚到底是怎么回事?”十四问道。
“没大事,就是太过忧心你们二……三人,急得吐了口血。”知难道人语气轻松地说道。
“吐血了!”
“你别激动。”左丘玥扶住十四,担心又无奈地看向自己的师父,“师父,阿砚的情况严重吗?”
“不严重。”知难道人不情不愿看向辩苦和尚,“有他徒弟在旁边照顾着呢。那小丫头的医术,还行。”
闻言,十四和左丘玥才真正放下心来。
随后便讨论起当日那个假知难道人的事情。
原来那个假的知难道人,乃是知难道人的孪生兄弟,法号丹丘子。二人都天赋异禀,幼年拜入同一师门,学的是同样的道法。
可是随着修行渐深,修道的理念却开始出现分歧。
“后来师父仙去,我们二人大吵了一架之后,便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