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大家都快入席吧。”肖砚赶着人出去。
“小家伙儿。”相麻衣一把把人揽过来,“从此之后我就是你唯一的师父了吧?”
对于他喊自己和喊左丘玥都喊师父这件事,相麻衣可谓是耿耿于怀许多年了。现在,终于没人跟她抢了。
“嘻嘻,那当然,师父就是徒儿唯一的师父。”
“那你以后喊左丘玥喊什么?”
“父亲呀。”肖砚答的自然,“不那么正式的场合就喊爹。”
“你这喊得也太自然了。”顾凛忍不住道,“不会觉得别扭吗?”
“为什么要别扭?我早就想让他当我爹了。”
……
钗环被整齐地摆放妆台上,衣衫却凌乱地散落一地。
如墨的长发交织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上下合盖的手指交缠,伴着令人脸红的喘息声,时而松缓,时而收紧。
红绡帐暖,满室旖旎。融了寒冬腊月里的冷,比那烧红的炭火还要热。
“阿姐……”
情动之时,左丘玥偎在十四耳边不停地呼喊。
这是二人开玩笑时得来的一个称呼,后来便成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的私密呼喊。
“左丘玥……”十四忍着名为鱼水的欢愉,在他耳边呢喃道,“灯……”
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一声低沉而缠绵的:“好……”
长臂伸展,拽下悬挂帐子的铜环。
帘帐缓缓滑落的同时,铜环飞出,打灭了房里最后一根蜡烛。
红尘万千,全部堙灭在肌肤相亲的炽热与酥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