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我们半个月不是也来了一趟吗?梅阿姨说得好好的,可是就反悔了。昨天我们又找上门,结果开门是另外一个中年妇女,说这儿没有姓梅的,这别墅的主人是姓李的。苏家宝说。
姓李的没有错,中年妇女说的是梅阿姨的丈夫,他是姓李的啊?为什么你这么说呢?
这,这,也许真的是我错怪的梅阿姨。我问你,为什么出门来打招呼保姆的不是我们半个月前的那位保姆,怎么冷冰冰,你当时也看到她一张阴沉的脸,跟死了人一样……
打住!梅阿姨家人老人家不是离世了吗?所以保姆,不不不,我断定那位中年妇女不是保姆,很有可能是死去老人家的亲人,或者是远房亲戚。梅阿姨是不是病倒了,你有什么好怀疑的?
不是我好怀疑,眼前的事实的的确确让我产生了怀疑,因为这十几天的变化太突然了。我又问你,当时梅阿姨说十天后她和她的老公不是一起出国学习吗?
对呀!你又想说什么呀?
我说,梅阿姨夫妇俩十天后出国学习不错,可是梅阿姨的老爸突然间发病,结果还是严重病,生死离别,她们怎么走得了?
你又想想,我发现梅阿姨应该是个单身女?
你又在说啥话呢?为什么你这么想?
那天,我们俩去梅阿姨家时,后来不是来了一位男人,他走进大厅时,我发现那个男人的眼神不对,有点偷鸡摸狗的味道。
不会吧?你真细心,可是我都没有往这边想,看来你是越来越谨慎了。
林琴,我们初来乍到,来到深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应该要学会善观其变,八面玲珑,这样才适合社会。你想想,深圳是什么城市?
你怎么这么多想想?下次我只好喊你“想想”了?苏——家——宝!哈哈哈。林琴朗朗的笑声,打破了刚才的尴尬的局面。